玩創校長:假如把區塊鏈技術引入派位機制

今期想談談一個有關香港教育的問題,特別是現在當家長的、當學生的,壓力都很大。然而,壓力實際上並非來自默書、測驗或考試,歸根究柢,是升學問題,包括小一派位、升中派位和大學聯合招生(JUPAS)放榜。這三大升學關口,是衍生出無數家長及學生在功課、默書、測驗及考試上不斷角力的主因。 三大升學關口 壓力之源 在目前的升學放榜機制下,家長是無法掌握全盤資訊的,亦難以即時知道子女當下的分數或成績,能否順利考入心儀的學校。因此,不管孩子的成績是否已達標,以防萬一,唯一的方法就是繼續加操。這種「操練」的想法,亦可能與中華民族5000多年的文化有關,歷代書生都是想盡辦法把書本背得滾瓜爛熟,期望一中科舉,名成利就,而很多萬世傳誦的故事,亦是講述年輕人如何為考功名「搏到盡」讀書,包括懸樑刺股、鑿壁偷光等等。 不過,話說回頭,以今時今日的科技,其實大有機會可透過促進資訊流通去減低家長和學生所面對的升學壓力。當然,這篇文章只是空想,未知能否成為紓解讀書壓力的鑰匙。 我認為,大可以考慮把區塊鏈 (Block Chain)的技術概念應用在升學派位的機制上。區塊鏈技術是一種分散式開放性去中心化的大型網絡記帳方法,任何人任何時間都可以採用相同的技術標準來處理信息及資料,滿足不同持份者在各種需求帶來的數據存取需要。 提前知結果 家長早作部署 以小一派位為例,根據現行機制,家長先要在首輪「自行分配學位」階段選擇心儀的學校,如落選,便要在第二輪「統一派位」階段選報學校。由於教育局需要收集所有家長的選校意願,再進行數據整理,之後才可派位,家長往往需要等候半年時間才知道結果。試想想,如把區塊鏈概念引入,K3家長只要在電腦輸入相關資料後,便可以即時知道孩子是否獲取錄,如早知心儀小學已額滿,又或者孩子不夠分數,完全沒機會派上,家長便可作出其他部署,不用擔心足半年。 再以小六派位為例,其實早前教育局擬推出新政策,將提早公布在首輪已成功獲派中學學額的學生名單,好讓學生不必再飽受呈分試的壓力。這亦可見利用區塊鏈技術把資料整理和公開所帶來的好處。在中學派位,若家長更清楚知道子女的呈分試成績能否派到心儀學校,他們可更早作出選擇,大大減輕家長和學童的壓力。同樣大學聯招JUPAS放榜機制亦如是,學生經常盼望報讀「神科」,結果有過多學生報讀同一科,但同時有些科目則沒有足夠合資格的學生報讀。事實上,有很多學生是有足夠分數入讀大學的,只是因為沒有公開這些數據,以致在報科時未能有更好的規劃,結果未能入讀大學。 在概念來說,上述壓力都是可以透過引入區塊鏈技術來解決的,當然仍有大量實際操作要考慮。但說到底,不論家長或學童的學習壓力,很多時是來自錯誤的期望管理(Expectation Management),最實際的解決方案,就是家長及社會都需要明白,一個生命的價值,不單在於畢業於哪一間學校,而是在乎勇於奉獻自己。 作者簡介:一直致力實踐教育創新,當過浸信會天虹小學「白武士」5年,把它從殺校邊緣挽救回來,成為教育界佳話。教學網誌: FB.com/mrchuclassroom 文﹕朱子穎(德萃小學及漢師德萃學校總校長) [Happy PaMa 教得樂 第237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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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創校長﹕Momo可怕不在於它的大眼睛

近期,由日本藝術家相蘇敬介創造出來的Momo雕塑,引發很多關於網絡為兒童帶來危險及威脅的社會討論。這件事簡單來說,是源自幾年前出現的Momo Challenge及其他危險的網上挑釁遊戲,企圖讓孩子相信網上恐嚇留言,做出一些攻擊別人甚至是自殘的危險行為。 這件事在香港的家長群、媒體甚至在學校裏發酵。社會上很多人討論這事情的真偽,一些外國傳媒更宣稱這件事是假新聞。當然,作針對性的時事評論或社會現狀分析,探究這則新聞的真偽性是有必要的。但即使新聞是假的,家長及學生以訛傳訛,三人成虎,已把謠言當作事實。 從這幾周傳媒及家長群的反應,明顯產生了「警訊效應」,即本來大家都沒有留意這件事情的,然而因着傳媒廣泛報道,家長不斷在群組表示極度擔心,結果引起本來對事件毫不知情或沒有接觸的孩子去注意,而且主動去搜尋有關這件恐怖事件的新聞,加快了事件的傳播。有些小朋友甚至會自己編製恐怖遊戲來嚇唬同學,以致我們處理學生輔導時更加困難。 其實這類事件並非在這一兩年才出現,亦不是網絡媒體獨有的恐嚇行為,類似的恐嚇「小遊戲」其實在很多年前已經存在。在筆者讀書的年代,已有「傳紙條」方式的死亡恐嚇遊戲。有人會把紙條傳給我,內容寫上︰如果我不把這紙條重抄10次,我家人便會有生命危險等等。 必須監管孩子使用網絡 細心想,這些威嚇是「真」是「假」是否重要?在教育孩子上,這些威嚇流傳在於哪一種媒體,是「紙條」或「網絡」,是「YouTube」或「WhatsApp」又是否重要?當然,網絡傳播比數十年前的「傳紙條」方式,傳播性更大更廣,因為網絡能同時用聲音及畫面去把信息烙印在小朋友的心坎中,也反映出多媒體對人的影響。 但這件事更可怕的地方是,作為家長、老師,我們究竟有否給予孩子足夠的關心?我們跟孩子的關係,又是否如想像中親密呢? 先講關心。小朋友使用網絡是應該被監管的,尤其在孩子心智未成熟的時期。由於小朋友很容易誤信眼見的事情,而且會幻想其他不同的可能性,因此,成年人有責任監管小朋友使用電腦及網絡,包括考慮是否讓孩子在完全自由的情况下長時間使用電腦。 何解孩子信Momo? 家長應跟孩子約法三章,限制孩子特定的上網時間,以及規定上網的地點及空間等。我會建議小朋友宜在客廳使用電腦及上網,並坐在餐桌非背向牆壁的位置。這樣既方便家長預備好晚飯需要收拾餐桌時,順道要求孩子停止使用電腦,並邀請孩子幫忙「開飯」;另一方面,這安排亦讓孩子有意識地知道家人隨時可監察他上網的畫面,減少其主動接觸不良資訊的可能性。 談到跟小朋友的親密度,我們更要反思︰何解孩子會相信大眼睛Momo所說,而非相信每天用心照顧及教導他們的親師呢?當孩子感到惶恐或威嚇時,他第一個會找誰傾訴?是自己的父母、老師嗎?還是會按Momo的指示,作出可怕的行為?這正正在挑戰今天以學業為主導的家庭、為口奔馳的父母,你們與子女所建立的關係,又是否如想像中般牢固? 作者簡介﹕一直致力實踐教育創新,當過浸信會天虹小學「白武士」5年,把它從殺校邊緣挽救回來,成為教育界佳話。 教學網誌: FB.com/mrchuclassroom 文﹕朱子穎(德萃小學及漢師德萃學校總校長) [Happy PaMa 教得樂 第232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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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創校長:當至親變成了孩子的噩夢

當我們知道自己會成為父母,當準媽媽還是懷胎十月時,我們便開始為孩子憂心。我們會憂心孩子出生後是健康嗎?各方面發展正常嗎?當小寶寶出世了,又擔心授乳期奶量是否足夠,還會一一記錄孩子的大小二便。當孩子慢慢長大,我們會擔心他飲食健康,吃飯速度太慢,經常督促他們要多吃蔬菜。當他們進入學校,我們會擔心他追不上學習進度,擔心他考試、默書不懂,擔心他上課沒有舉手答問題。我們會要求孩子每天早點完成功課,考試前三星期停止玩樂,開始留在家中溫習等等。這些都是每一個父母必經的階段。 父母都能稱職嗎? 想成為律師,由大學讀法律、實習到正式取得律師執業資格,至少要六七年時間;要成為醫生,路途也十分漫長,必須先讀學位六年,再加一年實習,共七年才有資格獲聘為駐院醫生,專科則要再進修;想當一位老師,我們需在香港完成四年教育學位課程,才可取得教師的專業資格。可是,從來沒人提及,當你要成為一個父母,究竟該進修什麼課程?到底要否考核某些專業資格?聽過有人開玩笑的說,不如向「香港學術及職業資歷評審局」開一門學科叫「家長」,讓家長可以成為「資歷架構」認可的專業資格。我們理所當然地認為,每個能夠懷胎十月,生孩子的父母就自然能成為家長,但相比教師、律師或者醫生等職業中,影響孩子成長最深的是誰呢?那肯定是家長(父母)吧!然而,如此重要的職份和崗位,卻沒有好的培訓機制,結果,所有父母都能稱職嗎? 出於愛卻成衝突 我們肯定每個父母都希望盡心教育和照顧自己的孩子,但結果是因為很擔心小朋友營養飲食是否均衡,每頓飯家長都變得又罵又勞氣的要孩子多吃點菜;每天做功課家長會擦掉子女所有寫得不好的字體,孩子會含淚的把一頁功課重新再做;每次評估考試前,家長和孩子便會產生衝突,因為孩子要專心「坐定定」八小時來溫習,並要完成一大堆補充練習。 明明父母是出於愛,最後卻很容易成為親子間的衝突。記得聽過一個令人傷感的故事:一個嫲嫲告訴小朋友的父母,孫兒有一晚發噩夢後失眠,因為他夢到母親強迫自己完成學校功課和溫習。這故事的母親聽到後極度憂心,她怪責自己明明是出於愛的行為,明明是出於關心的行為,明明是為子女成長為他好的行為,偏偏成為子女的噩夢。 或許愛之心責之切,但我們教育孩子時,可以停一停,想一想:我們明白一切都是為子女好而做,但用什麼方法來表達才是最好呢?或許就如前段所說,這是一個很重要的學問,即使不曾修讀過什麼專業課程,但我相信,父母只要能無時無刻記着愛護孩子、陪伴他們成長就是我們最重要的天職時,多看多聽不同資料和經驗分享,多閱讀不同親子文章及書籍,其實同樣可以慢慢研習出「家長」這門學問的竅門和專業。 當孩子做錯了事,父母要求孩子望着自己兇狠的眼神來賠罪,這樣的教育情景,除了製造孩子的噩夢,還有什麼好處呢? 作者簡介:一直致力實踐教育創新,當過浸信會天虹小學「白武士」5年,把它從殺校邊緣挽救回來,成為教育界佳話。 教學網誌:FB.com/mrchuclassroom 文﹕朱子穎(德萃小學及漢師德萃學校總校長) [Happy PaMa 教得樂 第227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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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創校長:教育與情緒發泄的藩籬

當孩子或者學生犯錯,作為家長或者教師,一定要斥其非,指出他的不是,這是每一個關心孩子成長的成年人都必須要做的事情。但大家可曾見過,有家長會在街上歇斯底里地怒罵孩子?到底成年人是在發泄自己的情緒,還是在想幫助孩子糾正行為呢?這兩者之間的分別在哪? 試舉一個例子:有學生忘記帶功課,老師指斥他時說:「你為何不帶功課?」、「為什麼又忘記帶功課?」或是「不是提了你很多次嗎?你一次又一次忘記帶功課」等。大家認為,這位老師是在宣泄自己的不滿情緒,還是在教育學生呢? 我們可從幾個角度分析。 重複消極發問無助糾正 首先,當孩子做錯事時,若我們只是不斷地重複問他「為什麼」做這件錯事,表面上好像是真的想了解背後原因,但實際上孩子很難回答的。假若他知道自己為何不帶功課,他就不會忘記帶吧!其次,我們會很容易在學生面前覆述他曾犯過相類似的錯事,如說「你上星期又忘記帶」、「兩個星期前又忘記帶」或「我昨天明明提你了,你今天又忘記帶」,這種重複,只能讓孩子知道自己仍然沒辦法改善好,基本上與糾正行為沒有關聯的;再者,我們會重複說些消極沒意義的發問,例如:「你要我說多少次才記得呀?」、「為何A同學記得,你又不記得?」 這樣看來,老師說這些話都是在「發泄情緒」,而不是幫助學生改變行為的方法。 即使可以改變,也不過是孩子不想你再在他身上宣泄情緒而作出改變。這種「情緒勒索」,並不能真正改善到孩子的行為問題。 提出方案 與改善行為有關聯 但如果從教育學生的角度出發,大致可以分成三種做法。第一種是「正增強」,即跟孩子說「你今次忘記帶不要緊,但下次你記得帶時,我會獎你零食或者小禮物」,這種方法有助孩子提升動機,他會為獎賞而作出改變;第二種是「負增強」,即剝奪孩子喜歡的或是既有的利益,如說「因為你忘記交功課,所以罰你沒有小息時間」、「你今天不可以去公園玩」或者「不買你想要的玩具」,孩子會因為害怕失去他們的權利或喜歡的東西而改善行為。 說到這裏,我當然想提出更有意義的方法,就是注重改善行為方案的關聯性。 意思是,我們是否可以提出建議或要求孩子做某些行為,而那些行為是與需要改善的行為有關聯的呢?舉例跟孩子說:「你可否做個計劃表或者清單提醒自己交什麼功課?」或「你可以畫一幅四格漫畫提醒大家都要執拾好需要帶的東西嗎?」通過這些有意義或具相關性的行為,孩子就會明白到,自己做錯事所引伸的後果是會影響別人的,因此他們不是為了不被責罵或得到獎品而去作出改變,而是由衷地作出改變。 作為成年人,我們實在需要檢視一下自己如何處理孩子犯錯的態度,以免把情緒化的打鬧變成了合理化,甚至變成一種反射條件:當孩子一做錯,我們反射性的把一些說話或一些行為發泄在孩子身上。當孩子做錯時,我們發脾氣,其實他們不會看到自己的錯處,他們見到的,往往只是成年人罵他們的醜態。這樣,根本於事無補,也無助塑造孩子成為一個有良好品格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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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創校長:把家中枱角包起來,對孩子最好?

做父母永遠將子女的安全、健康及快樂放在首位,這亦是當父母的最重要責任。為防止家居意外,我們會為剛學爬、學行的孩子裝上安全圍欄,不讓他們進入廚房、陽台等地方;到孩子兩三歲時,又會把家中的枱角、牆角甚至是櫃門都安裝上防撞膠邊或安全鎖,以免孩子走動時撞到頭;我們甚至害怕子女劖刺或被粗糙不平的東西弄傷,於是竭盡所能,把他們生活中會接觸到的東西磨滑整平。上述為子女所預備的,絕對是正確無誤;但長遠而言,家長把孩子成長路上一切負面、危險、不快樂的都統統除去,這又是否最好的安排呢? 為孩子除去所有障礙未必最佳 記得曾經看過一部以未來科技為題的電視劇《黑鏡》(Black Mirror),其中一集講述到只要在孩子腦中植入芯片,家長就能全方位以孩子的視角,掌握他們每天的所見所聞及所經歷的任何事。劇中的母親為曾經走失的女兒植入芯片,用作追蹤定位,還設定了把色情、暴力及血腥等不想讓她看到的場面打格,使到影像及聲音模糊。於是在小女孩整個成長階段中,她從來沒有看過或聽過這些負面事情,得到了比任何人更「快樂」的童年。劇情結局甚為諷刺,小女孩因為在母親極度保護和監視下成長,長大後根本無法適應現實環境,甚至做出自殘自毁的行為,完全偏離了母親當初保護女兒的本意。 本文不是鼓勵父母把家中保護兒童的安全措施全部拆除,或讓子女看暴力血腥的畫面。事實上,在孩子心智未成熟前,過早讓他們接觸負面情感、經歷創傷,絕對不是一件好事。只是,我很想家長一起反省深思,在子女的成長路上,從不讓他們經歷挫敗、失望、分離,童年時從來沒有跌過痛過,這是否就對子女最好呢? 陪伴面對挫折與困難 我們重視給予孩子體驗學習的機會,這並非說要刻意讓他們失意、受挫敗或者受傷害。而是父母、師長只要在安全情况下,陪伴孩子面對挫折,經歷困難便好了。否則,即使確保了小朋友在孩提時代沒有任何「不快樂」,也難以保證他們將來工作及在漫長人生,能完全避免遇到困難和失敗。 試想想, 這值得父母好好反思。 作者簡介:一直致力實踐教育創新,當過浸信會天虹小學「白武士」5年,把它從殺校邊緣挽救回來,成為教育界佳話。 教學網誌:FB.com/mrchuclassroom 文﹕朱子穎(德萃小學及漢師德萃學校總校長) [Happy PaMa 教得樂 第217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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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創校長:校長當Yes Man容易,但最可怕

經常有人問我究竟當學校校長最困難、最大的挑戰是什麼? 校長最難的工作是怎樣做到「平衡」,作一個天秤去量稱不同的持份者,包括老師、家長及學生不同的意見。 我經常說不是回應家長訴求及面對老師,亦非幫學校尋找資源或提升學校的知名度,校長最難的工作是怎樣做到「平衡」,作一個天秤去量稱不同的持份者,包括老師、家長及學生不同的意見。 當一個校長,經常要跟教職員通過校務會議、科務會議或閒談中了解及聽取老師眾多的意見。老師總因着工作上的掣肘、時間有限或資源分配等等,提出許多要求。處理老師不同意見,對校長而言,並非最難。畢竟,學校的架構上無論怎樣改變或更新,校長在管理層的頂部,很容易處理有關不同意見或資源上的分配。 平衡家長想法最困難 校長最困難的地方,其實是要平衡家長的想法。當每天站在學校門前,與600多個來自不同背景家庭、不同看法及不同世界觀的家長,為着他們所愛、所關心的子女角度出發,與校方爭取及表達意見時,每個家庭大多是將自己孩子的情感及喜惡放在首位,專注了孩子短暫個人成就及優缺點上。這個時候,作為一個校長,如果只是站着做一個Yes Man,來者不拒,任何家長的意見我們都遵從,這是最容易的處理手法。 因為Say Yes可以最快停止家長的要求,最快讓自己可以返回校長室,繼續自己案頭的工作。但為什麼這是最可怕呢?因為這等同放棄自己所持守的教育價值。 一份對教育的「堅持」 就舉一個最新的例子來說,新加坡政府剛剛宣布一個新政策:從2019學年開始,取消小二的年終試、小一和小二平日的所有考試測驗及中一生的年中考試。而2021年底前,也陸續取消小三、小五和中三的年中考試。有關政策指是經深入研究後,證實可減輕學生的考試壓力,減少考試導向的重要及優化教育成效。如果這些教育政策在香港推行,或落實於香港的學校,估計會遇到很多教師及家長的反對聲音,我認為最困難的,就是一份對教育的「堅持」。 盧梭在1762年《愛彌兒》早已描述這個Say Yes的狀態:「我們對童年一無所知,而也正因為我們對它的錯誤認知,我們愈受教育,我們就愈偏離正軌。」 若真正愛我們下一代、真正為香港發展好的話,究竟教育是要停留於今日着重學生的操練及成績,單一以公開試成績來判斷一個人的價值?還是我們要跨一步,預備我們的孩子,使香港能面對未來的挑戰,面對一個未知的世界?跟家長及教師Say Yes很容易,但作為校長,更應該堅持發展下一代教育的真正需要,提升學生的軟實力,包括溝通、協作、創意、公民義務及建立關愛的心,讓教育改變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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