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課不停學] 串連學生家校與社區 GRWTH 網上教育綜合平台 家校App功能多元化

GRWTH串連學校和教育服務供應商,透過資訊科技促進家校通訊及商業轉型。左起為朱子穎校長、陳駿霖、楊蕊嘉及楊佩佩。 資訊科技在各行業廣泛應用,亦為生活帶來便利,但資訊科技融入教育界的發展仍然較為遲緩,如發通告或家校溝通,仍採用傳統的紙本或電話聯絡。在新冠肺炎疫情影響下,全港學校在農曆年假後停課,學生既要「停課不停學」利用網上學習,但其實學校的運作一直沒有停下來;而借助網上平台,配合手機app應用, 擴大家校溝通、EduTech、FinTech應用,將學校、家庭和社區組織成一個「教育生態圈」。   由關愛小朋友成長出發 德萃小學總校長 朱子穎   「學校是世界的縮影,假若學校仍然停留在數十年前的環境, 只會令學生不喜歡上學。」德萃小學兩年前開始大改造,找到以關愛小朋友成長為核心的GRWTH為合作伙伴,重新處理行政運作及家長溝通工作。德萃小學總校長朱子穎表示:「市場上有不少行政運作的工具,但只是轉換模式,假如只將毛筆轉為鉛子筆,帶來的價值並不高。反而以關愛小朋友成長為主軸,在意識型態作出轉型,價值就更大。」 德萃小學製作授課短片,讓學生在家持續學習。   學校以關心小朋友成長為目的,衍生電子通告、電子收費、學校時間表等不同行政系統。朱校長表示:「家長放工回家後還要處理子女的學校通告,難免會感到疲累和壓力,但透過GRWTH有系統地向家長傳遞即時訊息,例如在下午時段通知家長,其子女需要訂校服或購買顏色筆,家長就可作出及時處理,回到家中只管給子女擁抱,作出關心。」因應現時停課環境,該校教師在一個月內製作及發佈800 授課短片,並利用GRWTH即時訊息,讓學生在家上網,也能維持學習。   連繫家校及社區 滿足學生各種需要 GRWTH共同創辦人及行政總裁陳駿霖(Adam) 學生接觸的生活包含學校、家庭及社區,GRWTH將三種場景串連,全面照顧學生需要。GRWTH共同創辦人及行政總裁陳駿霖(Adam)表示:「程式開頁設有今日事項,家長可透過這個窗口了解子女的校園情況,既可減少疑慮,也可參與其中,陪伴子女成長。程式還全方位紀錄學生的學習進度和成果,幫助學生認識自己的才能,清楚自己的路向,然後連繫各類社區資源給他們選擇。」 GRWTH社區現有300多個合作伙伴,家長可為子女尋找合適的興趣班,活動及比賽。GRWTH也提供不同服務方案助伙伴發展。Adam表示:「有跳繩學校缺乏網上付費渠道,在疫情下整個月都零收入。我們向活動中心提供網上付款平台,並計劃與IT公司合作提供遙距學習的工具,以做到實時學習,預計在四月底推出。另外還有保險公司、貸款公司等,都可因應學生及家長需要進行配對服務。」   疫情成為轉型催化劑 GRWTH致力將不同持份者串連一起,在這段抗疫期間,每日也有持份者提出合作。Adam表示:「以前覺得不可能或有疑慮而未合作的公司,在此時都作出嘗試,令GRWTH逐漸形成生態圈。例如與IT公司、活動中心、地產發展機構等一起研究轉型問題,協助商家延伸多一個經營環境,期待未來可以有更多可行合作出現。」   停課期間 GRWTH使用率上升 學生通過GRWTH繼續學習,實行停課不停學。   家校溝通的應用程式一般以上學時期的使用率最為頻繁,但GRWTH在現時停課期間,用量不跌反升。Adam表示:「1至2月的使用率較去年同期增長一倍。當中,德萃小學發佈了800條短片,並通知家長及學生準時參與直播課堂。有學校靈活運用通告回條的功能,發佈不同科目的工作紙,亦有家長利用GRWTH社區,為子女發掘其他學習機會。」 很多人說要做教育界的生意很難,既要「識人」,也有價低者得等限制。Adam希望以「機場」角色作為基礎,讓業內經營多年的人士,將各自的專長放在一起,使其他人能以較低門檻及資源進入教育界市場,並進行轉型。   GRWTH聯同合作伙伴推出更多服務: GRWTH社區有各種適合學生的商品、課程及活動。 GRWTH聯同音樂平台JOOX推出《停課不停學》系列,讓學生聽歌學英文。 推出流動支付系統GRWTH Pay,夥拍Mastercard、Visa等大型支付平台,方便家長網上繳交各類學校費用,學校亦可透過電子收費及對賬系統作網上管理。 教育界電子貨幣促進計劃,綁定Mastercard信用卡或Mastercard預付卡,家長付費後,可立即在手機看到付款記錄,學校也可看到實時報表。 GRWTH社區管理系統,加盟商戶可輕鬆將產品設置上架,並設有獨立商店主頁及即時數據分析。   停課不停訂校服 網購校服,毋須再費神排隊填表訂購。 網上購物在社會相當普遍,但購買校服仍停留填表排隊模式,與時代脫軌。制服動力(Uniform Power)與GRWTH合作,成為香港首間可網購校服的供應商。創辦人楊蕊嘉坦言:「最初見街上有家長帶同子女排隊購買校服,汗流浹背,環境混亂,所以決心改變這個狀態。」公司著手開發校服訂購網頁,惟過程中發覺困難重重,心力都放在網頁開發,而非照顧客戶及生產,唯有作罷。她坦言:「製作網上購物網浪費很多資源,但得到GRWTH的專業協助,很多問題都迎刃而解。」 傳統訂購校服方式繁瑣及費時。制服動力業務發展總經理楊佩佩表示:「GRWTH使用簡單方便,學校或家長只需下載程式,登入及使用QR CODE進行購買即可。而我們只需放上校服的尺碼對照片、校服相片、穿著及清洗校服短片。不用經學校,家長也可自行訂購。」得到使用者正面評價,該公司在這年有多一倍學校邀請投標及了解服務。   Presented by: WAW Creation 部分圖片由 GRWTH 及德萃小學提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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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創校長:寫給仍然熱愛抱怨的你

2020年,相信是每一個香港市民不能忘記的一年,我們先經歷人禍,再經歷天災,「抱怨」、「責罵」成為了生活的一部分。  特別對於教師來說,大年初一收到停課消息,必然一聲嘆氣,一來要立即拍片讓學生在家學習,二來又要撰寫不同的停課安排通告,更要不斷修訂已經密密麻麻的校曆表,把預先安排了的活動又再重新編排,重重複複,沒完沒了。  對家長來說,初一收到停課消息,更加晴天霹靂,因為要讓孩子留在家裏學習!平日能在學校完成的學習活動和功課,一下子教師藉網上方式把責任轉嫁給家長;雙職的家長更加煩惱,在疫情中同時要面對自己工作帶來的種種挑戰及壓力,放工後更要到處搶購口罩撲紙巾,回家更要花時間與孩子追回日間的學習進度,把生活及工作壓力雙重提升。  抱怨無助解決問題 關愛團結渡難關 說到這裏,不如我們繼續抱怨吧,繼續把負能量投射在你的家人、同事、教師的身上吧!「抱怨」,真的可以解決問題嗎?  我認為,要面對困難及挑戰,只有正能量,只有關愛才能團結起來,共同面對困難。因我深信,無論你是教師、家長,或在城市擔任任何崗位,在最困難的的日子,大家只要把自己能力範圍內可以做到的分享及貢獻出來,或把關愛帶進你能夠接觸到的人,這比單單抱怨更能有效面對香港現在的情况。 當筆者收到停課通知後,先把自己的教學同工全部安排在家裏工作,並按不同教師的科目年級編排及分配好在家工作的時間表。所以在年初四的時候,我們已經可以把學生在家學習的時間表通知家長,讓孩子能夠在家中繼續學習。基於以上的操作,筆者的學校70名教師,齊心合力每人平均製作5至6條教學短片,合共提供超過400條短片,可說是把整個月的小學課程都製作出來了。 當完成了筆者自己學校的工作編排後,我們又在想,香港是否每一間學校也能提供完善的上網學習資源給予學生使用呢?所以我在年初六,聯同社創家黃岳永,致電給台灣著名教育家葉丙成教授,請他把其中一個網上學習平台免費給予香港所有學生在停課使用,並聯同香港多間教育公司,組成強大的學校支援服務團隊,免費共享超過1萬道學習題庫。在我們公布4天以後,便有400多間中小學、合共申請了25萬個學生戶口,讓學生能在停課期間免費使用。 在疫情持續大概半個月以後,我們想到服務學校的教師團隊中,有很多是來自世界各地的外籍教師,他們離鄉別井,來到香港,為的就是服務香港的學生。但在今天的疫情下,他們能買到所需的日用品嗎?他們能夠知道在哪裏排隊可以購買清潔用品嗎?當我們想到這裏,筆者學校的4名校長,便自發走到藥房、超級市場、街市等購買所需物資,並在兩天內,親自駕車把抗炎小禮物包送到每個教師的家門口。雖然禮物只是一件小小的心意,但重點就是讓關愛流動到我們身邊能夠關心的人。 從我以上的小小個人經歷,看似是兒時日本卡通片的口號——「勇氣、團結、友情」,卻是今天香港最需要的價值,用來一同面對今天的挑戰。 文:朱子穎(德萃小學及漢師德萃學校總校長) 作者簡介:一直致力實踐教育創新,當過浸信會天虹小學「白武士」5年,把它從殺校邊緣挽救回來,成為教育界佳話。 教學網誌:FB.com/mrchuclassroom [Happy PaMa 教得樂 第282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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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創校長:社會與學校的藩籬

何謂「社會」呢?廣義是指由個體建構而成的群體,當中具有獨特的文化和生活習慣,當人類之間互動及交往,組合起來便可稱為「社會」。如果從父母的角度來看,「社會」是一個讓子女成長的地方,子女完成學習階段,從學校畢業,離開父母師長的保護(或操控),為生活、薪金、工作、理想打拼,即我們所說的「投身社會」。 作為父母及師長,我們總有一種思維,就是要保護我們的孩子,不讓他們被這個「社會」所同化及洗禮,因為我們都認定社會的價值觀總是扭曲,人性總是醜惡。只要把孩子留在學校這個安全的環境,家長及老師便能夠為小樹苗遮風擋雨,他們就可以健康茁壯成長,毋懼外面的風風雨雨。 但經歷過2019年這個暑假,你真的認為自己有能力把社會與學校分隔嗎?無論你的孩子年紀多大,懂事與否;無論你花多少時間盡力避免子女不接觸政治,他們還是有機會從報章的頭版、電視新聞片段、街上的塗鴉,知道今個暑假在香港所發生的一切。 你的孩子或許會問:為什麼有些示威者要攻擊警察?為什麼警察要腳踢跪下的市民? 讓孩子遠離政治 有可能嗎? 學校本來就是社會的縮影。試想想,學校裏一樣有「衣、食、住、行」等關係,即是「校服、午飯、課室、校巴」;學校亦有「政治、民生、法律、執法機構、一般市民」,即是「學習政策、學生福利、校規、風紀、學生」。既然兩者的體系設計一樣,今天在社會發生的事情,難道就不會在學校發生嗎? 舉例,風紀在執行校規時,少不免會與同學產生一些衝突;教師處理部分學生服飾或髮式等校規時,總會碰到一些校規沒有清楚說明的地方;中文組的老師在處理學生欠交功課的問題上,有需要時,亦會把學生資料轉交訓導老師。大大小小的衝突總會在有人類的地方出現,那麼社會與學校的分別究竟在哪? 學校雖然是社會的縮影,但我們知道「教育」更重要的任務,除了把知識傳遞給學生,還有要教導孩子「價值觀」,如正義、犧牲、堅持等,但同時亦會教導學生如何寬恕、妥協、和平、慈愛、復和等。 灌輸正確價值觀放首位 如果我們可以在學校裏,把灌輸正確價值觀放在要處理事情的首位,便能輕鬆處理大量人與人之間的糾紛及衝突。學生要關心今天的社會,除了單單空談政治外,學校更應該讓學生身體力行,用體驗的方式來接觸社會。我們不能讓孩子一邊說關心香港的未來,卻只是空談眼看不見20年之後香港的政制發展,但就不去關心眼前有需要的人。在這個紛亂的時代,我們更應讓學生先關心今天在學校社區中有需要的人,如學校附近的長者、露宿者或低收入人士。 當學生透過服務學習,更切實了解到現實社會的結構,或可化為更大的學習動力,因為孩子明白用學習來裝備好自己的原因,就是要改變未來的社會,讓社會上的人生活過得更加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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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創校長﹕Momo可怕不在於它的大眼睛

近期,由日本藝術家相蘇敬介創造出來的Momo雕塑,引發很多關於網絡為兒童帶來危險及威脅的社會討論。這件事簡單來說,是源自幾年前出現的Momo Challenge及其他危險的網上挑釁遊戲,企圖讓孩子相信網上恐嚇留言,做出一些攻擊別人甚至是自殘的危險行為。 這件事在香港的家長群、媒體甚至在學校裏發酵。社會上很多人討論這事情的真偽,一些外國傳媒更宣稱這件事是假新聞。當然,作針對性的時事評論或社會現狀分析,探究這則新聞的真偽性是有必要的。但即使新聞是假的,家長及學生以訛傳訛,三人成虎,已把謠言當作事實。 從這幾周傳媒及家長群的反應,明顯產生了「警訊效應」,即本來大家都沒有留意這件事情的,然而因着傳媒廣泛報道,家長不斷在群組表示極度擔心,結果引起本來對事件毫不知情或沒有接觸的孩子去注意,而且主動去搜尋有關這件恐怖事件的新聞,加快了事件的傳播。有些小朋友甚至會自己編製恐怖遊戲來嚇唬同學,以致我們處理學生輔導時更加困難。 其實這類事件並非在這一兩年才出現,亦不是網絡媒體獨有的恐嚇行為,類似的恐嚇「小遊戲」其實在很多年前已經存在。在筆者讀書的年代,已有「傳紙條」方式的死亡恐嚇遊戲。有人會把紙條傳給我,內容寫上︰如果我不把這紙條重抄10次,我家人便會有生命危險等等。 必須監管孩子使用網絡 細心想,這些威嚇是「真」是「假」是否重要?在教育孩子上,這些威嚇流傳在於哪一種媒體,是「紙條」或「網絡」,是「YouTube」或「WhatsApp」又是否重要?當然,網絡傳播比數十年前的「傳紙條」方式,傳播性更大更廣,因為網絡能同時用聲音及畫面去把信息烙印在小朋友的心坎中,也反映出多媒體對人的影響。 但這件事更可怕的地方是,作為家長、老師,我們究竟有否給予孩子足夠的關心?我們跟孩子的關係,又是否如想像中親密呢? 先講關心。小朋友使用網絡是應該被監管的,尤其在孩子心智未成熟的時期。由於小朋友很容易誤信眼見的事情,而且會幻想其他不同的可能性,因此,成年人有責任監管小朋友使用電腦及網絡,包括考慮是否讓孩子在完全自由的情况下長時間使用電腦。 何解孩子信Momo? 家長應跟孩子約法三章,限制孩子特定的上網時間,以及規定上網的地點及空間等。我會建議小朋友宜在客廳使用電腦及上網,並坐在餐桌非背向牆壁的位置。這樣既方便家長預備好晚飯需要收拾餐桌時,順道要求孩子停止使用電腦,並邀請孩子幫忙「開飯」;另一方面,這安排亦讓孩子有意識地知道家人隨時可監察他上網的畫面,減少其主動接觸不良資訊的可能性。 談到跟小朋友的親密度,我們更要反思︰何解孩子會相信大眼睛Momo所說,而非相信每天用心照顧及教導他們的親師呢?當孩子感到惶恐或威嚇時,他第一個會找誰傾訴?是自己的父母、老師嗎?還是會按Momo的指示,作出可怕的行為?這正正在挑戰今天以學業為主導的家庭、為口奔馳的父母,你們與子女所建立的關係,又是否如想像中般牢固? 作者簡介﹕一直致力實踐教育創新,當過浸信會天虹小學「白武士」5年,把它從殺校邊緣挽救回來,成為教育界佳話。 教學網誌: FB.com/mrchuclassroom 文﹕朱子穎(德萃小學及漢師德萃學校總校長) [Happy PaMa 教得樂 第232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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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創校長:當至親變成了孩子的噩夢

當我們知道自己會成為父母,當準媽媽還是懷胎十月時,我們便開始為孩子憂心。我們會憂心孩子出生後是健康嗎?各方面發展正常嗎?當小寶寶出世了,又擔心授乳期奶量是否足夠,還會一一記錄孩子的大小二便。當孩子慢慢長大,我們會擔心他飲食健康,吃飯速度太慢,經常督促他們要多吃蔬菜。當他們進入學校,我們會擔心他追不上學習進度,擔心他考試、默書不懂,擔心他上課沒有舉手答問題。我們會要求孩子每天早點完成功課,考試前三星期停止玩樂,開始留在家中溫習等等。這些都是每一個父母必經的階段。 父母都能稱職嗎? 想成為律師,由大學讀法律、實習到正式取得律師執業資格,至少要六七年時間;要成為醫生,路途也十分漫長,必須先讀學位六年,再加一年實習,共七年才有資格獲聘為駐院醫生,專科則要再進修;想當一位老師,我們需在香港完成四年教育學位課程,才可取得教師的專業資格。可是,從來沒人提及,當你要成為一個父母,究竟該進修什麼課程?到底要否考核某些專業資格?聽過有人開玩笑的說,不如向「香港學術及職業資歷評審局」開一門學科叫「家長」,讓家長可以成為「資歷架構」認可的專業資格。我們理所當然地認為,每個能夠懷胎十月,生孩子的父母就自然能成為家長,但相比教師、律師或者醫生等職業中,影響孩子成長最深的是誰呢?那肯定是家長(父母)吧!然而,如此重要的職份和崗位,卻沒有好的培訓機制,結果,所有父母都能稱職嗎? 出於愛卻成衝突 我們肯定每個父母都希望盡心教育和照顧自己的孩子,但結果是因為很擔心小朋友營養飲食是否均衡,每頓飯家長都變得又罵又勞氣的要孩子多吃點菜;每天做功課家長會擦掉子女所有寫得不好的字體,孩子會含淚的把一頁功課重新再做;每次評估考試前,家長和孩子便會產生衝突,因為孩子要專心「坐定定」八小時來溫習,並要完成一大堆補充練習。 明明父母是出於愛,最後卻很容易成為親子間的衝突。記得聽過一個令人傷感的故事:一個嫲嫲告訴小朋友的父母,孫兒有一晚發噩夢後失眠,因為他夢到母親強迫自己完成學校功課和溫習。這故事的母親聽到後極度憂心,她怪責自己明明是出於愛的行為,明明是出於關心的行為,明明是為子女成長為他好的行為,偏偏成為子女的噩夢。 或許愛之心責之切,但我們教育孩子時,可以停一停,想一想:我們明白一切都是為子女好而做,但用什麼方法來表達才是最好呢?或許就如前段所說,這是一個很重要的學問,即使不曾修讀過什麼專業課程,但我相信,父母只要能無時無刻記着愛護孩子、陪伴他們成長就是我們最重要的天職時,多看多聽不同資料和經驗分享,多閱讀不同親子文章及書籍,其實同樣可以慢慢研習出「家長」這門學問的竅門和專業。 當孩子做錯了事,父母要求孩子望着自己兇狠的眼神來賠罪,這樣的教育情景,除了製造孩子的噩夢,還有什麼好處呢? 作者簡介:一直致力實踐教育創新,當過浸信會天虹小學「白武士」5年,把它從殺校邊緣挽救回來,成為教育界佳話。 教學網誌:FB.com/mrchuclassroom 文﹕朱子穎(德萃小學及漢師德萃學校總校長) [Happy PaMa 教得樂 第227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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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創校長:教育與情緒發泄的藩籬

當孩子或者學生犯錯,作為家長或者教師,一定要斥其非,指出他的不是,這是每一個關心孩子成長的成年人都必須要做的事情。但大家可曾見過,有家長會在街上歇斯底里地怒罵孩子?到底成年人是在發泄自己的情緒,還是在想幫助孩子糾正行為呢?這兩者之間的分別在哪? 試舉一個例子:有學生忘記帶功課,老師指斥他時說:「你為何不帶功課?」、「為什麼又忘記帶功課?」或是「不是提了你很多次嗎?你一次又一次忘記帶功課」等。大家認為,這位老師是在宣泄自己的不滿情緒,還是在教育學生呢? 我們可從幾個角度分析。 重複消極發問無助糾正 首先,當孩子做錯事時,若我們只是不斷地重複問他「為什麼」做這件錯事,表面上好像是真的想了解背後原因,但實際上孩子很難回答的。假若他知道自己為何不帶功課,他就不會忘記帶吧!其次,我們會很容易在學生面前覆述他曾犯過相類似的錯事,如說「你上星期又忘記帶」、「兩個星期前又忘記帶」或「我昨天明明提你了,你今天又忘記帶」,這種重複,只能讓孩子知道自己仍然沒辦法改善好,基本上與糾正行為沒有關聯的;再者,我們會重複說些消極沒意義的發問,例如:「你要我說多少次才記得呀?」、「為何A同學記得,你又不記得?」 這樣看來,老師說這些話都是在「發泄情緒」,而不是幫助學生改變行為的方法。 即使可以改變,也不過是孩子不想你再在他身上宣泄情緒而作出改變。這種「情緒勒索」,並不能真正改善到孩子的行為問題。 提出方案 與改善行為有關聯 但如果從教育學生的角度出發,大致可以分成三種做法。第一種是「正增強」,即跟孩子說「你今次忘記帶不要緊,但下次你記得帶時,我會獎你零食或者小禮物」,這種方法有助孩子提升動機,他會為獎賞而作出改變;第二種是「負增強」,即剝奪孩子喜歡的或是既有的利益,如說「因為你忘記交功課,所以罰你沒有小息時間」、「你今天不可以去公園玩」或者「不買你想要的玩具」,孩子會因為害怕失去他們的權利或喜歡的東西而改善行為。 說到這裏,我當然想提出更有意義的方法,就是注重改善行為方案的關聯性。 意思是,我們是否可以提出建議或要求孩子做某些行為,而那些行為是與需要改善的行為有關聯的呢?舉例跟孩子說:「你可否做個計劃表或者清單提醒自己交什麼功課?」或「你可以畫一幅四格漫畫提醒大家都要執拾好需要帶的東西嗎?」通過這些有意義或具相關性的行為,孩子就會明白到,自己做錯事所引伸的後果是會影響別人的,因此他們不是為了不被責罵或得到獎品而去作出改變,而是由衷地作出改變。 作為成年人,我們實在需要檢視一下自己如何處理孩子犯錯的態度,以免把情緒化的打鬧變成了合理化,甚至變成一種反射條件:當孩子一做錯,我們反射性的把一些說話或一些行為發泄在孩子身上。當孩子做錯時,我們發脾氣,其實他們不會看到自己的錯處,他們見到的,往往只是成年人罵他們的醜態。這樣,根本於事無補,也無助塑造孩子成為一個有良好品格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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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創校長:把家中枱角包起來,對孩子最好?

做父母永遠將子女的安全、健康及快樂放在首位,這亦是當父母的最重要責任。為防止家居意外,我們會為剛學爬、學行的孩子裝上安全圍欄,不讓他們進入廚房、陽台等地方;到孩子兩三歲時,又會把家中的枱角、牆角甚至是櫃門都安裝上防撞膠邊或安全鎖,以免孩子走動時撞到頭;我們甚至害怕子女劖刺或被粗糙不平的東西弄傷,於是竭盡所能,把他們生活中會接觸到的東西磨滑整平。上述為子女所預備的,絕對是正確無誤;但長遠而言,家長把孩子成長路上一切負面、危險、不快樂的都統統除去,這又是否最好的安排呢? 為孩子除去所有障礙未必最佳 記得曾經看過一部以未來科技為題的電視劇《黑鏡》(Black Mirror),其中一集講述到只要在孩子腦中植入芯片,家長就能全方位以孩子的視角,掌握他們每天的所見所聞及所經歷的任何事。劇中的母親為曾經走失的女兒植入芯片,用作追蹤定位,還設定了把色情、暴力及血腥等不想讓她看到的場面打格,使到影像及聲音模糊。於是在小女孩整個成長階段中,她從來沒有看過或聽過這些負面事情,得到了比任何人更「快樂」的童年。劇情結局甚為諷刺,小女孩因為在母親極度保護和監視下成長,長大後根本無法適應現實環境,甚至做出自殘自毁的行為,完全偏離了母親當初保護女兒的本意。 本文不是鼓勵父母把家中保護兒童的安全措施全部拆除,或讓子女看暴力血腥的畫面。事實上,在孩子心智未成熟前,過早讓他們接觸負面情感、經歷創傷,絕對不是一件好事。只是,我很想家長一起反省深思,在子女的成長路上,從不讓他們經歷挫敗、失望、分離,童年時從來沒有跌過痛過,這是否就對子女最好呢? 陪伴面對挫折與困難 我們重視給予孩子體驗學習的機會,這並非說要刻意讓他們失意、受挫敗或者受傷害。而是父母、師長只要在安全情况下,陪伴孩子面對挫折,經歷困難便好了。否則,即使確保了小朋友在孩提時代沒有任何「不快樂」,也難以保證他們將來工作及在漫長人生,能完全避免遇到困難和失敗。 試想想, 這值得父母好好反思。 作者簡介:一直致力實踐教育創新,當過浸信會天虹小學「白武士」5年,把它從殺校邊緣挽救回來,成為教育界佳話。 教學網誌:FB.com/mrchuclassroom 文﹕朱子穎(德萃小學及漢師德萃學校總校長) [Happy PaMa 教得樂 第217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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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創校長:校長當Yes Man容易,但最可怕

經常有人問我究竟當學校校長最困難、最大的挑戰是什麼? 校長最難的工作是怎樣做到「平衡」,作一個天秤去量稱不同的持份者,包括老師、家長及學生不同的意見。 我經常說不是回應家長訴求及面對老師,亦非幫學校尋找資源或提升學校的知名度,校長最難的工作是怎樣做到「平衡」,作一個天秤去量稱不同的持份者,包括老師、家長及學生不同的意見。 當一個校長,經常要跟教職員通過校務會議、科務會議或閒談中了解及聽取老師眾多的意見。老師總因着工作上的掣肘、時間有限或資源分配等等,提出許多要求。處理老師不同意見,對校長而言,並非最難。畢竟,學校的架構上無論怎樣改變或更新,校長在管理層的頂部,很容易處理有關不同意見或資源上的分配。 平衡家長想法最困難 校長最困難的地方,其實是要平衡家長的想法。當每天站在學校門前,與600多個來自不同背景家庭、不同看法及不同世界觀的家長,為着他們所愛、所關心的子女角度出發,與校方爭取及表達意見時,每個家庭大多是將自己孩子的情感及喜惡放在首位,專注了孩子短暫個人成就及優缺點上。這個時候,作為一個校長,如果只是站着做一個Yes Man,來者不拒,任何家長的意見我們都遵從,這是最容易的處理手法。 因為Say Yes可以最快停止家長的要求,最快讓自己可以返回校長室,繼續自己案頭的工作。但為什麼這是最可怕呢?因為這等同放棄自己所持守的教育價值。 一份對教育的「堅持」 就舉一個最新的例子來說,新加坡政府剛剛宣布一個新政策:從2019學年開始,取消小二的年終試、小一和小二平日的所有考試測驗及中一生的年中考試。而2021年底前,也陸續取消小三、小五和中三的年中考試。有關政策指是經深入研究後,證實可減輕學生的考試壓力,減少考試導向的重要及優化教育成效。如果這些教育政策在香港推行,或落實於香港的學校,估計會遇到很多教師及家長的反對聲音,我認為最困難的,就是一份對教育的「堅持」。 盧梭在1762年《愛彌兒》早已描述這個Say Yes的狀態:「我們對童年一無所知,而也正因為我們對它的錯誤認知,我們愈受教育,我們就愈偏離正軌。」 若真正愛我們下一代、真正為香港發展好的話,究竟教育是要停留於今日着重學生的操練及成績,單一以公開試成績來判斷一個人的價值?還是我們要跨一步,預備我們的孩子,使香港能面對未來的挑戰,面對一個未知的世界?跟家長及教師Say Yes很容易,但作為校長,更應該堅持發展下一代教育的真正需要,提升學生的軟實力,包括溝通、協作、創意、公民義務及建立關愛的心,讓教育改變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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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育有Say:黑猩猩為孩子選校 可能比你更好?

試回答以下兩個問題: 1. 全球低收入國家中,完成小學畢業的女孩百分比佔多少? A. 20% B. 40% C. 60% 2. 全球一歲以下已接種疫苗的兒童的百分比佔多少? A. 20% B. 50% C. 80% 大家不要搜尋資料,你的答案是怎樣呢? 根據世衛及聯合國資料,答案如下:全球低收入國家中,有60%的女孩子已經接受小學教育;全球80%一歲以下的兒童已經接種疫苗。 不知你選擇了哪個答案,又會否覺得疑惑:這個世界的貧富懸殊不是很嚴重嗎?不是很多非洲兒童因飢餓而脹起肚子,每60秒過去就有很多人死去嗎?不是很多男女不平等的低收入國家,女孩子需要做童工、做兒童媳婦,女孩沒有自由嗎? 美國人只有10%答對第二題…… 我並非在談論世界變得和平變得平等的議題,而是想分析我們對這個世界觀感和認知是怎樣的。假如你剛才答錯了,其實並不孤單,因為根據Gapminder Test 2017統計,美國人只有10%答對第二題;瑞典人較好,有11%答對。當然我們並沒有在香港做一次有系統的統計,但我認識有兩個群體,比美國人和瑞典人答得更好。第一個群體是動物園中的黑猩猩,如果你找1000隻猩猩回答這兩個問題,牠們答中的機率應該是33.3333%;另一個群體就是我們的K3學生,他們可能因為喜歡「A」這個英文字,又或者覺得80%的「8」字很有型,所以選有「8」字的答案,那麼答中率也是33.3333%。 世界資訊多 致歸納兩極化 大家細想,我們憑過去對世界的經驗和觀感判斷出來的答案,可能比兒童或黑猩猩的選擇更差,到底是什麼原因?原來人類本身有一種很厲害的本能,在其他動物界別中都找不到,這就是「歸納」的能力,我們能夠透過觀察世界事物,分析不同的數據,整合資料後,快速地對「相同模式」的分析作出有效歸納,幫助我們更快速作出決定。 學歷愈高,上網愈多資料,對資訊的掌握更加牢固時,反而直覺出現兩極化,甚至更無知。 然而,當這個世界資訊愈多,我們學歷愈高,上網瀏覽愈多資料,對資訊的掌握更加牢固時,反而導致我們天賦的歸納直覺出現兩極化,甚至變得更加無知。 網上資訊放大恐懼 造成這種情况可歸納成兩種原因:第一、現在的資訊澎湃,我們極容易從電視媒體或網上KOL中接收偏見的資訊。這些資訊總會放大某些恐懼,刻意放大一些可令人渴望追看下去的元素,投射出一些「世界變得更差」、「再不努力做好,世界會完結」、「飲咖啡可以致癌」、「飲咖啡又可美顏」的現象;第二、來自我們的教育。我們的教育是由上一代的老師,按他們兒時的學習方法,將他們的世界觀描述給學生。然而,我們的教育如果只是約定俗成,純粹把紙本知識傳授給學生,結果紙本知識由印刷到成書,再到學生記憶學習時,已經過時了。 今年超過5.8萬個K3學生家長,正在惆悵為自己子女選擇升讀哪所合適小學。試細心想想,如果只單靠媒體或直覺歸納該校是否適合子女的話,你的選擇會否比黑猩猩的33.3333%選擇更好呢? ■文:朱子穎(德萃小學及漢師德萃學校總校長) 下期預告:楊永明(保良局陳守仁小學校長) [Happy PaMa 教得樂 第208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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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育有Say:為何答案只得一個

香港嘻哈音樂組合農夫(Fama)的歌曲《答案有三個》有一句歌詞的確發人深省:「為什麼都有十萬個,答案又點止一個。」以嬉笑怒罵的方法指出了教育的問題。 單一答案成學習目標 學生在課堂上舉手回答自己的見解,或非教師的標準答案,總是會被教師視之為有行為問題的學生 以「單一答案」成為學習的目標,已是香港及許多華文地區普遍的現象。我們將「學習」收窄成為得到一些老師預設的答案作為學習的目標之一。最簡單的現象,在於大部分家長對子女在校內學習的期望。如家長放學時會問子女:「你今天上課有沒有舉手答問題?」認為學生積極在課堂舉手答問題,便是良好的學習表現。但大家細心想一想,教師在上課時問學生的問題,其實是否真的在「發問」?是否真的想知道學生心裏的想法及答案?其實教師所發問的,往往只期望學生回答自己所想的標準答案。縱然是在問一些開放式的問題,教師亦非想知學生心裏所認知的答案,也並非想知一些連教師也未知的答案。學生在課堂上舉手回答自己的見解,或非教師的標準答案,總是會被教師視之為有行為問題的學生,甚或會向家長投訴,指學生在課堂所答的答案是破壞其他同學的學習氣氛。結果,學生被成功訓練為講教師所喜歡的答案,自小明白在成人世界「虛偽」的生存之道。 這情况於「做功課」所見更甚,特別在數學科的功課中,縱然學生以不同方法計算出題目的最後答案,但因為步驟和運算過程並無採用該課題教師所教的方法,教師很容易便判定學生是錯。當「考試」時,「單一答案」衍生的問題更加嚴重。在小學有很多供詞填充的評核,教師會特意提供預設的生詞,來規限學生的答案,但某些試題,尤其是一些選擇題,卻令人啼笑皆非。我曾閱覽一份小學一年級常識科的考試卷,考核課題為「規律的生活」,大概內容是教導小朋友要早睡早起,作息定時等等。考卷其中一條選擇題如下: 「我們要過着(樂趣/規律)的生活。」 但當學生選擇「樂趣」這答案,是會評改為答錯時,那究竟我們的教學出現什麼問題呢? 學編寫程式突破平面思維 「編寫程式」基本上就是一項非「單一答案」的訓練,着重培訓學生能「從錯誤中學習」。 要將「單一答案」這教學方法全面實施於所有學科上,看來在今日的香港不是太大可能。其實,我們也可以通過一些小步的思維訓練讓學生突破「單一答案」這種平面思維的學習。如通過教授學生編寫程式的運算思維,就可以走出「單一答案」這學與教的死胡同。「編寫程式」基本上就是一項非「單一答案」的訓練,着重培訓學生能「從錯誤中學習」。當學生在編寫程式碼時,未必會在全部程式碼編寫完成前才進行整合運算,試看看運算後能否得到他編寫時所期望的答案。當學生發現第一次運算並不能成功地執行他們預設的目標時,他們會不斷嘗試,這正是「運算思維」訓練學生非採「單一答案」的一種技巧。 說到盡,「從錯誤中學習」才是我們在日常生活或工作中面對困難的WD-40潤滑劑——這有名的潤滑劑正正就是在錯誤了40次後出來的一件產品。今天,我深信幫助我們的孩子「從錯誤中學習」,一定比教導他們只懂「單一答案」的價值更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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